些甜头。
顾天乐突然问起来：「你们老江家的人，是不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长江最近手上的那些合作单，其实都是你安排的？」
江辞随口回：「应该不知道吧。」
顾天乐笑了起来：「很期待日后他们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你现在这样喂资源给他们可不行。真不是我说，你们老江家的东西，质量是真不行，这样容易败坏企业形象。你现在喂点小的也就算了，可不能一直喂。」
江辞点点头：「我有分寸，事情也进行地差不多了。」
……
就在不久之前，李君奕收到了一条消息，消息上没有多余的字眼，只有五个字：可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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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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