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二层的那个针筒,别拿错……”眼中的世界时明时暗,每次恢复清醒,便能看到一片黑暗中扳机挂在我的对面。两个人如同腊肠一晾在简陋的仓库中。可是等药效下去完全清醒过来后,身上的伤口便又开始作痛,平静后的风暴格外猛烈,每次都折磨的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每次枪声一响,我们便会被打上针提起来扔进直升机,等醒过来便身上另一个仓库中。也许是转移途中过于忙乱。除了进来查看我们死没死的不上档次喽啰,我巳经难得见到画家或卡利。克鲁兹那个混蛋。但随着转移次数的越来越频繁,前来查看我们的缕啰面孔越来越生,直到最后出现了不会说英语的阿拉伯人,我知道没有送葬者的支撑,狼群围而不歼的战术巳经耗干了卡利。克鲁兹手里的人力资源。万爪抓心、万刃裂肤、万蛆噬骨,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永远没有放对的时侯。身上所有关节都疼,浑身冒虚汗,眼泪鼻涕横流,从骨缝钻透全身的痒麻让我威觉自己体内长出了一窝窝的蚂蚁,我甚至感觉不到流脓的创口应有的剧痛。毒瘾发作了!我抽着鼻水哀嚎着,边上同样翻滚哭喊的是扳机。如果说前两天画家等人加诸在我身上的刑讯令我痛不欲生,那么现在我连这种感觉都没有了,脑中除了针头已然装不进生死二字了,我知道自已愿意付出任何东西求得一针解脱。“看这儿!”卡利。克鲁兹的声音近在脸前。提头看去目光却只固定在一样事物上,那便是一支充满液体的针管。“给我!”我们两个像狗一样扑到他的脚边,想揪住裤管向他身上爬去,可是手还没有碰到他的鞋帮便被边上的画家一脚踢飞了。“我只有一支!”“给我!”“给我!”我和扳机同时再次扑向前,同样再次被踢回来,然后两人为了争取优先爬到卡利。克鲁兹的面前得到毒品无力的推搡起来。“我就知道这东西会有效!”卡利。克鲁兹亲了亲手里的针管,指着我们两个笑道:“看看!看看!再过两天我的狗窝里就会多出两条听话的看门狗。还有什么问不出来的?”听了他的话。我心里酸的淌血,可是身体却低贱的仍爬向那支毒品。“迟早你们会招的。我没有说错吧!”卡利。克鲁兹拍打着我的脸颊嘲笑道:“早知有今天,还不如早点说省了那些皮肉之苦。”“他说了你便会放过他吗?”画家一脸不相信的讥讽道。“当然……不会!”卡利。克鲁兹把针筒扔到地上看着我们两个为了一支毒针厮打得头破血流淡淡说道:“但至少不会让我损失这么多的人手。”“我最讨厌毒品,原因便是它可以如此容易地击倒最优秀的勇士。”画家无趣的摇摇头:“过几天给他们把刀子,就算把他妈领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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