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褚,马上联系德国的骨科专家,一会就给少强转院,转回关北治疗。”齐仕鸿面向门口的黑衣保镖说。
叫小褚的黑衣保镖身高一米八,眉宇之间彰显着与之身份不符的英气。
小褚点点头:“我马上去办。”
“那个叫任照的人调查的怎么样了?”齐仕鸿又问了一句。
他上午已经从王权章口中得知是一个叫任照的人伤了齐少强,刚才询问齐少强只不过为了确认一下。
“还在继续调查,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他是个孤儿,一年前大学毕业入职初创汽车公司,职位是个职员,社会关系简单,几乎跟外界没有什么往来,身份很干净。”小褚低声说。
齐仕鸿摇摇头:“继续查,一个没有任何的身份的毛头小子根本不可能把少强伤成这样,我给你个方向,重点排查一下他是不是跟岭南周家的人有关系,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我要把幕后涉及的人一个不落都揪出来!”
小褚眼睛一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齐总。”
“我有些累了,你们留在这里照顾少强,除了医生跟护士之外,不要让任何人接近病房。”齐仕鸿脸色露出疲态。
“明白!”
齐仕鸿交代完之后,驱车回了在沧市落脚的五星级酒店。
齐少强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又悔又恨,恨不得将任照生吞进肚子里。
……
晚上八点,绿麦KTV一号包厢。
一号包厢是绿麦最大最豪华的包厢,一般都是给沧市有头有脸的人预留,其他人就算出再多钱也进不去。
黄启北坐在一号包厢的意大利手工真皮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黄灿跟他媳妇母女两个捧着麦克风唱的不亦乐乎。
“青青河边草悠悠天不老,”
“野火烧不尽风雨吹不倒。”
这么一首极具年代感的歌,从黄灿这样一个冷美人嘴里唱出来有种让人大跌眼镜的感觉,果然每个人的爱好都不尽相同……
一首曲毕,黄启北忍不住说道:“你妈一年才过一次生日,居然带我们来这种破地方,想唱你自己来唱不就完了,非得带着我们来听你鬼哭狼嚎。”
黄灿白了黄启北一眼,扁扁嘴说:“说得就好像你让我一个人来似的,就你那小心劲,我上个超市,都得让人暗地里跟着,如果我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你还不得吃了我。”
“再说了,我妈跟我一样,也特别爱唱唱歌,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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