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累,我没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也不是没胃口,是回房之前有吃过宵夜的。我是困了,好困好困。”
“那你怎么……”齐景年停顿了一下,以她就是非常困也要先脱衣服再上床的习惯来看,怎么会……
“我是作水疗回来,你懂的,容易困。”关平安无力地举起胳膊摆了摆手,“你快去洗一把,也早点休息。”
“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
齐景年算了算她上一次来例假的时间,先松了口气。不是有孕就行,据说女人有孕就极其容易疲劳。
关平安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敢猜,连女人有孕容易疲劳都懂。
被媳妇儿媚眼给抛得乐出声的齐景年拍了拍她屁股,“那你先躺着别动,等我,我先去洗一把,马上就来。”
真是的,又拍人家屁屁了。
暗暗撇嘴的关平安翻了个身,看着他边脱外套边朝卫生间走去,忍不住提醒换洗衣服已经在里面。
齐景年好笑转头睨了她一眼:不是说好困?这小笨蛋,一准是刚刚听别人在闲聊,听得没意思才发困。
这要是换成出门转转,别说凌晨一点,就是熬通宵,她都能神采飞扬的,让她上梅花桩翻几个跟斗都没事儿。
虽不知齐景年这么看了她一眼是何意,但关平安还是能敏感地领悟到这其中就有他一定是在笑话她之意。
她还就不信了她哥之所以能想出让刚成年的秦清宁跟着她的这个鬼主意里面,他就没有从中掺和了一把。
躺在床上,关平安转了转眼珠子,到底是就这么穿着衣服裤子躺着,不单不习惯,还非常的不舒服。
对,就是这个理由,她才起来的。从床上弹起身的关平安绝不承认被齐景年这么一捣乱,她居然不想睡了。
当然,她这次肯定不会恶作剧的抄了卫生纸就作罢的。说好的,让她过来好好玩玩,结果还让她带娃,岂有此理!
她哥,她是没办法他了。难道自己的男人,也没办法修理他?怎莫可能!就是吧,先来软的,还是先来硬的是个问题。
卫生间内,齐景年围了一条浴巾出来时,就见他媳妇儿美美地笑着,抱着一个纸袋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他就说嘛,关关都和他分开了大半天,就是不好奇他和天佑今晚都去了哪里,也该发现带了个秦清宁有多不方便。
“不困了?”说着,齐景年看了看她怀里的纸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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