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襄大骇,赶紧跪地请罪,“臣一心为国……绝无可能做出这等丑事来……请陛下明鉴!”
吴争挥挥手道:“朕说过了,在此无须跪……起来吧!”
冒襄应了一声,起身道:“回陛下……非臣不与对方争辩,而是对方声称外海战事并无决出胜负……在东藩岛上,尚有数千驻军和近万郑军……说这是和谈,并非投降……!”
吴争哈哈笑了,“瞧瞧,朕就说过,这些番人,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传令给施琅、陈胜……全力打一仗,打痛他们!”
“臣遵旨!”
“将番人使团……晾上几日!”
“是。”
……。
长林卫总署,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
李过跪在高桂英的膝前哭泣。
“侄儿不孝,竟连累了婶娘受苦……侄儿万死!”
高桂英轻轻叹息道:“起来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哭涕涕的……象什么样子!”
李过慢慢起身,看了一眼门外。
“婶娘……今日之事,为何而起?”
高桂英看了一眼李过,冷冷道:“有人欲忘恩负义、食言而肥……奈何!”
李过压低声音,呐呐道:“婶娘的意思是说……陛下欲过河拆桥吗?”
高桂英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如今我为鱼肉、人为刀殂……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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