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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五十章

么不对,他想把思想古板换个好听点的说法,不小心把“长辈”两个字蹦出来了。

    江景白乖巧闭嘴,重新把下半张脸埋回去,只留一双眼睛亮盈盈地对准南钺。

    真不怪他拿“长辈”形容南钺,南钺本(身shēn)就比他年长,给人的感觉还格外老成练达,江景白起初对他没这么熟悉,总觉得两人间远不止目前这点年龄差。

    “现在呢”南钺被他眼神取悦,很淡地笑了下。

    现在

    江景白眼底映出南钺转瞬即逝的笑,用食指拇指比出很小很小的距离“偶尔一点点。”

    虽然还是有一点,不过意味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面对年长者的束手束脚,而是被长辈妥贴照顾着的安心感,值得信赖的可靠。

    南钺得到答案,扭回脸去,不紧不慢地剥开最后一瓣柚子。

    江景白组织好了下面的语言,正要开口继续作答,南钺却在他之前说了话“把头抬起来。”

    江景白犹豫了一下,慢悠悠地将下巴重新搁在南钺肩头。

    果皮丢进垃圾桶,果(肉ròu)摆上果盘顶端。

    南钺打开水龙头,洗去一点手上浓重的柚子味,抽了张厨房纸吸干水分。

    江景白视线被洁白纸巾下那几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吸引过去,他没来得及多看几秒,眼前顿然蒙来一片(阴yīn)影,很快嘴唇一重,有湿(热rè)柔韧的东西滑进唇缝,灵活地扫过齿关,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绞着江景白不肯放松。

    江景白猝不及防,吸进肺腑的空气都只有半口,不出片刻便被亲得目眩头晕,开始缺氧,缠在南钺脖颈上的手早就分开,改按着南钺肩膀,一边自己后退,一边想把男人推开。

    南钺捏住他下巴,不容他退兵,借势转过(身shēn),反把江景白往怀里扣进来,直把对方(吮shǔn)得指尖并着腿根一起发颤才算作罢。

    江景白剧烈喘息,一口气喘得猛了,喉咙被呛得干痒,眼角湿漉通红地咳了两声。

    南钺腰靠岛台,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拨去江景白混战间滑到额角的碎发,深深低头,同他鼻息交错,嗓音低哑地轻笑“长辈的感觉”

    江景白掀起眼睛,嘴角动了动,硬是说不出话来。

    长辈要是都像南钺现在这样,那才是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