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回了。”叶薇采说。
“哦。”叶棠采点点头,“秋桔,你跟庆儿送送薇姐儿。”
秋桔答应一声,就与叶薇采收拾,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叶薇采在垂花门上了马车,与秋家兄弟一起出了门,一路跟着她的马车走向出城北。
一路走着,秋璟却是心事重重。
他想起今天的事情,想到褚云攀的反应,他觉得,褚云攀是喜欢叶棠采的,既然喜欢,为什么又不愿意跟她做夫妻?
但不论如何,他们如此,必定是有原因。
并非他觊觎别人的妻子,既然是他们自己要和离的,那他为何不争取?
走出一条大街,他们就与叶薇采的马车分道扬镖。
待所有客人离开之后,褚家一片清静,但却有一个地方不清静,那就是褚伯爷的书房!
费姨娘歪倒在地上哭!
“你又要闹什么?”褚伯爷皱着眉头说。
“二郎跟那个辞莹儿的婚期就要到了。”费姨娘哭得不能自己。
今天辞莹儿没有来,因为十月初十就是她跟褚从科的婚期了,临嫁前,都不出门。但今天褚家有喜事,辞家没人来,却让管家送了一份礼,也全了那么一点点的面子情。
费姨娘看到辞家派人来,自然又想到了这桩她不愿意的婚事。
“既然到了,那就准备好了。这个事儿,你亲自操力,如何?”褚伯爷唉了一声。
“不!二郎怎么能娶她!”费姨娘尖叫道:“凭什么,一次又一次,都得我家二郎吃亏?上次娶叶棠采,明明二郎是兄长,就算真抬进门,也该是二郎娶的!结果,却趁着她家二郎不在家,让三郎占了这个便宜。现在三郎又当了举人,占了这功名,凭什么还要让二郎再吃亏!”
褚伯爷听着眼前一黑,真是有一种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你又胡扯什么?二郎从没吃过亏!叶棠采那一桩咱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功名什么的,不是谁抢谁的。又没说三郎考中了,二郎就不能中。机会是公平的,二郎自己没能耐,怪谁?”
“你说二郎没能耐?”费姨娘尖叫一声,“以前你自己也说家里最能耐是二郎,学堂的夫子们也说了,二郎比三郎能耐多了,怎么现在就成了二郎没能耐了?就因为一个举人?呸!明摆着就是走狗屎运走回来的。”
“你、你、你……”褚伯爷要气死了。家里好不容易才出来了一个,她还可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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