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地瞪了正点头哈腰散烟的村干部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干部看了不高兴的镇党委书记一眼,又看了也用探寻的目光注视他的薛华鼎一眼,犹豫着说道:“哎,真是造孽。”
围观的一个农民说道:“还不是偷人被老公发现了,不好意思,只好喝农药死掉算了。”
旁边一个农民扯了他一下,说道:“你少说几句。你知道什么?”
而另一个农民则笑道:“谁不知道?光屁股被人堵在床上,呵呵。要不她会喝农药?”
村干部转身对周围的农户吼道:“都回去!都回去!”
薛华鼎则举步朝马口乡方向走,其他领导都跟着往前走。那些农民见没有热闹可看又被村干部吆喝,也就慢慢地散了。
等周围没几个人了,薛华鼎这才对村干部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想不到村干部这个时候还有点犹豫,字斟句酌地说道:“这个人的老公搞完双抢到南方去打工,没有找到工作就回家了。今天回家看见她和别人在做那种事,生气的他就打了她,她就这么喝农药了。”
村干部的话虽然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但薛华鼎总觉得他没有说实话。因为他说话时的神态太认真的,完全不像事实俱在的样子。如果事情真的这样,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严肃,也不会一边考虑一边说。
薛华鼎心里是这么想,但嘴里却没有说出来:这事肯定与其他人有关,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他对秘书小柳道:“小柳,你打一个电话给马口乡的文书记,让他派车来接我们一下。”说完,他又对灵山镇一班子人和村干部说道,“你们就回去吧。还不知道车什么时候过来。”
镇党委书记连忙说道:“没事。等一会就会有班车过来,我们搭班车回去就是。”他继续说道,“哎,现在是世风日下,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真不少。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家跑到广州、深圳下海,靠身体赚外面人的钱。家里有孩子的就在附近做这些事。现在是开放了,大家对这事都是见惯不怪,偷情也好赌博也罢,群众对这些事宽容了很多。若是以前,大家还不把他们给捆起来?法院判他们一二年,看他们老实不老实。”
薛华鼎对镇党委书记的牢骚并不认同,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医院能不能救醒她。她家里还有老人孩子吧?”
村干部嗯了一声,说道:“她有二个孩子,一个读初中,一个读小学。孩子都还在上学没回来,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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