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变’的好处便是一旦失败也会引起社会多大动荡,老百姓的生活会受到影响,可以随时调整政策策略,一点一滴地进行改革,尽管速度缓慢,但老百姓所受的罪要少许多。与王相的‘高变’相比,这种社会所受的变革冲击几乎微足道,任何人都很难察觉周围状况有什么明显的改变,有种‘变而变’的味道。”王静辉笑着说道。
皇帝赵顼点点头说道:“好个‘变而变’!朕真是越来越看懂爱卿了,但是却是非常佩爱卿的才华,能够布出如此大局,真乃奇才!”
王静辉躬身说道:“臣与王相变法多有些冲突,所以才对王相新法条文尽量的补充完善,免得我们两人变成过独木桥,那损失就太大了。臣虽有自己的主张,但并反对王相的‘高变’,相反臣以为适当的‘高变’再配以臣的‘底变’,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实现大宋的中兴,过很多地方都要仔细衡量,否则便是弄巧成拙!”
“王相变法乃是关系朝廷社稷的大事,过圣上也是熟读历史,当知历朝历代变法结果如何,发动变法的人结局如何,望圣上能够坚定自己的信心。正如这轮明月,阴晴圆缺自有定数,变法也是如此,一味勇猛精进并非是好事,而是把矛盾都积压在一起,到时候压住的时候便是一场灾难,所以臣建议圣上能够退一进二,控制变法的步骤,以民生着想!”
皇帝赵顼听后点点头说道:“父皇常夸奖爱卿深得进退之道。实为一代奇才!”
“父皇谬赞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进必有退,这乃是常理,臣过是就事说事而已!”
“阴晴圆缺,月常满。看来什么事情都会让人太称心如意了……”皇帝赵顼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默默的说道。
“中书省已经将爱卿所调党项俘虏到汴河参加疏浚汴河水利工程的札子递交上来了,朕已经翻阅过,过爱卿在札子中似乎少了什么?”皇帝赵顼脸上微微地笑道。
“少了什么?!”王静辉有些迷惑的反问道。对于疏浚汴河水利工程的札子,他尽管对水利是很熟悉,但在沈括这个行家的帮助下基本上该写的都写上去了,剩下的便是沈括全面勘测后动工了,哪里还少什么?!
“爱卿少算了工程所需的银钱!其实爱卿地心意朕已经心领了,现在朝廷财政比较宽裕,这疏浚汴河的钱还是可以拿得出的。爱卿就用在此继续破费了!”皇帝赵顼笑着说道。
“圣上有所知。这并非是臣漏写,而是臣以为在此工程中对商家来说非常有利可图,整个水利工程可以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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