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诩兄,人家姑娘如此有诚意向你请教,你如何能推却呢?”李恪在一边说道,李吉也趁机煽风点火。
“不若我们一道走走,看看美景,若有诗作,即可写下来,”李业诩有些哭笑不得,诗文方面,自己懂得真少,如何敢教人家,这样老底要被揭穿了,自己的光辉形象那就毁了。
李恪对着李业诩挤挤眼,像是要表示一些见不得人的意图一样,“业诩兄,你和颜姑娘先行一步,我将你们所做的这两诗,再抄一份,以留作纪念!”说着即吩咐跟随的另几人,收拾那些纸墨起来。
李业诩已经完全明白了李恪今日的意思,只是却不愿意去揭穿,心里虽很不安,但对李恪如此安排也无法指责,也挺有想与颜如宾聊些话儿的想法,“那好吧,”说着,即抬步,沿着石彻的小径往前走,颜如宾稍落下两步,也跟着往前走。
“好久没出来游玩了,沣河边的桃花还是一样美!”李业诩没话找话。
几阵风吹来,桃林间落英缤纷,花瓣打着转儿从枝头飘落,落在两人身上。
颜如宾用手指捏起一瓣花瓣,幽幽地说道:“花开虽美,花期却短,几日后,这片景色将不再有,春天也就过去了,今日之景,让人留连…”
李业诩踢了一脚掉落在地上的花瓣,回头对着颜如宾一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花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延续它们的美丽而已,况且春天过去,还有夏,满眼的翠绿,不也是很美?还有明年春来,花开年年,或许明年花更好,姑娘何必如此伤感!”
“将军说得真好,如宾不应如此想,”颜如宾本想说女子红颜易老,青春易逝,但被说完即被李业诩打断了,也立即明白李业诩的意思,怕李业诩不高兴,即换了话题道:“这两句诗也是绝佳之作,将军为何不将它全部吟出来?”
“只是偶然想到,前面的想不出来了,”李业诩惭愧地笑笑,还真不记得这首诗的前面两句,怕颜如宾再追问,忙岔开话题,“姑娘往日所唱的,皆为自己所作之诗?”
“那是如宾闲着无事,偶有感所发,让将军见笑了!”颜如宾婉尔一笑,对眼前的李业诩已经不再那么感觉到害怕了。
“姑娘如此才学,想必定不是一般人家女子,如何…”李业诩停下了话语,有些不知道如何问,是想问颜如宾为何会落入风尘,却问不出口。
“小女子自小与父母失散,辗转到京,为了生计,无奈入了乐籍…”颜如宾却似并不在意李业诩如此问,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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