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跟吻块木头似的,根本没多余的感觉!
幸亏是没啥感觉,若是真有什么感觉,刑若悠会奔溃到想找块豆腐撞死的!
对于她的评价,濮阳澈的脸有那么一瞬的黑,看向她的眼神却平静无波,似乎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着先前被她打断的话题:“你手里的是什么?”
“哦,这个呀!”刑若悠故作恍然地晃了晃,“刚刚燕王一个眼线偷偷送给臣妾缓解毒性的解药。”
对于她的直言不讳,濮阳澈还是很满意的,转而发现她手中除了解药,还有一张白色纸条,脸色登时一寒:“王妃是不是还有什么忘记说了?”
刑若悠也才注意到手中的白条上有墨色字迹,生怕濮阳澈以为她故意隐瞒,忙将纸条往他身边一递:“王爷,臣妾也是才发现的,还没来得及看呢!”
“那你现在看,”濮阳澈根本不想碰濮阳轩的东西,却交代着,“念出来。”
“遵命!”刑若悠这两个字倒是应得字正腔圆,待看清纸条上的内容时,脸上的表情像是生吞了蛤蟆,踌躇一阵,试着商量,“王爷,可以不念么?”
濮阳澈没有正面回答,闪身已至书案后坐着,将她端端看着:“王妃与燕王可是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没有!”刑若悠端正形容,正色道,“臣妾对王爷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
“那为何不念?”
面对濮阳澈打断她滔滔不绝聊表忠心的话语,刑若悠默默低下了头,用最平静的语气将纸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
“见信,伊人可好?每日未时,爱晚楼中,盼卿来见,以寄相思。”
念完之后,刑若悠明显感觉到四周的气压骤然猛降,心里将写这东西的濮阳轩骂了千八百遍。
伊人?!卿?!
这可是古时男子对妻子或者爱极之人的昵称,她现在可是别人的妻子,这厮居然也写得出来!
爱晚楼是二人以前约会的地方,濮阳轩居然准备每天末时都在那等她。
他究竟是真对她相思成狂呢?还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有关濮阳澈的情报偏多呢?
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
濮阳澈这边才是重点!
良久不见他说话,刑若悠忍不住先开了口:“王爷,臣妾与燕王不是你想象······”
“你不准去见他。”
“呃······那臣妾要怎么将虚假情报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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