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濮阳澈庭院接住刑若悠的那瞬间,在城外救下他白色宝马的泥潭混战中,在无数次去淩王府看到了那抹熟悉异常的背影下······
濮阳钰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晃动刑若悠的双臂无力垂下,眼中的赤红也开始逐渐退去,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口中却若有似无地呢喃着“不”字。
见濮阳钰这般难受,刑若悠心里也没好到哪儿去,内疚和自责充斥着她的感官。
想出言安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预出言为自己解说,却觉得根本无从解说。
事情究竟是怎样走到了这一步,她自己都不知如何解释。
而她如今担心的,是濮阳钰受了这般打击之后会如何反应。
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们兄弟俩为了她反目成仇。
濮阳钰没有如她想象中的再闹下去,也没有立刻与濮阳澈翻脸,而是异常安静地出了悦容坊。
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刑若悠和濮阳澈一眼。
而他突然变得萧瑟和落寞的背影,却让刑若悠的心里越发难受,懊恼自己为何不早些将事情挑明。
濮阳澈却是心里最不好过的一个。
他没想到刑若悠会在此时挑明身份,他无意伤害濮阳钰,却也觉不允许刑若悠被他人染指。
可刑若悠此时难受的形容,却让濮阳澈误以为她是因身份限制,才拒绝濮阳钰。
而她的心中究竟是谁,濮阳澈一时却看不透了。
他觉得自己离她的心越来越远,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她会毫不留情地推开。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接下去的动作。
刑若悠此时心神俱乱,她知晓濮阳澈心里肯定有所误解抑或猜疑,可她没心思开口去解释。
沉默中弥漫着疏离和隔阂,房中的气氛比二人以往相处的任何情况下都来得压抑。
二人竟就在房中站了整整一日,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
自那日后以后,刑若悠和濮阳澈虽住在同一屋檐下,依旧各自保持沉默,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这俩人气氛不对,整个淩王府的气氛也跟着不对了。
各个紧张兮兮、神经紧绷地不敢说错一句话,小心谨慎得不敢做错一件事。
护院们的话变得比刑若悠来之前更加少了,生怕在濮阳澈面前犯下丁点错误。
先前的几日濮阳澈只是夜晚回来的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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