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倒的确是事实,不过他已经花钱堵住了那个被抢民女家人的嘴,摆平了此事,料想无人知晓,却不怎的被这姓章的给刺探到了。
“你这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他铁青着一张脸,做出一副受辱的样子,向皇帝拱手道:“陛下,章大人与秦萧素来亲厚,他为了给秦萧开脱,就来信口污蔑微臣,真是其心可诛,请您千万不要相信他!”
“呵。”
章大人嘴边笑意更甚,语气里浓浓的一股讽刺之意。
“大家同样都是听的闲言碎语,怎么牛御史就成了直言不讳,惩奸除恶的忠臣,轮到我,就成了信口雌黄,搬弄是非的小人?话都让牛御史一个人说完了,横竖都是你有理,不如我们都散了,留着你一个人在这朝廷之上,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好不好?”
“你!”
牛志柏气的满脸通红,正欲再同他争论下去,却看到站在前头一直不言不语的高廷尉,却是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他顿时警醒反应了过来。
不对,怎么能让这姓章的给牵着鼻子走,倒把秦萧的事儿给撇出去了?
哼,这老狐狸,当真奸猾!
他当下不再跟章大人纠缠,再次扬声拱手向皇帝进言,要求严惩秦萧之罪。
皇帝高坐上首,耐心的听完他们的争执,却是不恼不怒,温和的笑了笑。
“好了,你们所说的朕都知道了,其实早在昨日,靖平候就已经入宫,亲自来向朕详禀过此事,个中缘由朕也自然是比你们更为清楚,那钱氏不过是突发恶疾,药石无用便过世了而已,如何传到外头,就成了这般不堪入耳的谣言?”
他微微顿了下,看着牛志柏等一众人惊疑未定的神情,语气云淡风轻,却听的人心头一紧。
“再说钱氏便是早年间对秦萧略有恩惠,到底也是跟他毫无血亲关系的,用不着堂堂一个骠骑将军,朕亲封的靖平候去对一个乡野农妇尽忠尽孝吧?那岂不是乱了上下尊卑,让朕这个真正的君父成了一个笑话?”
牛志柏等人见势头不妙,慌忙跪了下来,连声道:“臣万万不敢!”
皇帝也不叫起,眼角余光淡淡的扫过跟着躬身行礼,却一言不发的高廷尉,淡淡说道:“朕虽广纳谏言,许你们风闻言事,但却也不是叫你们偏听偏信,连谣言也当证据告到朕的面前来,朕初登大位,正是百废待兴,日理万机的时候,又如何能把时间消耗在你们这些勾心斗角,扯皮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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