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玉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又想干什么?!”
乔晚:“血契。”
“听了我的秘密,我不放心,和我签血契。”
萧博玉悲愤怒吼,语出三声:“这他妈不是和我说的吗?!我要听了吗?!我要听了吗?!我要听了吗?!”
不过任凭萧博玉如何悲愤,乔晚还是按着他脑袋,和他订了血契。
不准说出今天的事,不准透露出她的身份,也不准让人抽出今天的神识。
还要就是……
不准再做人牲生意。
胆敢违抗,神魂俱灭。
在金瓜的逼迫下,萧博玉就这么屈辱地签订了这不平等的条约。
签完了,乔晚才把金瓜一松。
萧博玉生无可。
也不知道自己是为自己兄弟逃过一劫而感到庆幸,还是为自己这屈辱血契而感到悲愤。
地牢里的“人牲”们,没人愿意在这儿多留的,见萧博玉同意放人,都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地牢。
“对了。”
就在走出八宝阁的那一瞬,乔晚转头问了一句,“萧博扬和什么关系?”
萧博玉态度恶劣:“管什么事儿?!快滚!”
“说。”
被乔晚看了一眼,铮铮傲骨萧博玉咬牙,“他是我小弟。”
问到了答案,乔晚转身就走。
这回是萧博玉叫住了她。
“等……等等!”
乔晚站定了。
萧博玉冷笑,“别以为今天放走了这批人牲,就能断了人牲的生意,我告诉,这桩生意无处不在,今天看到的只是里面不起眼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庞然大物都还在后面。”
乔晚不再啰嗦,抬腿就走。
出了八宝阁,“人牲”们转身又纷纷朝着乔晚和谢行止等人行了一礼。
余三娘红着脸,忙摆摆手,把乔晚和谢行止给推了出去。
“举手之劳罢了,再说要谢也不该谢我们。该谢谢陆姑娘和谢道友。”
“人牲”的事既然已经解决了,那接下来——
谢行止转身:“此事已了,接下来,该是我二人私事。”
乔晚一个哆嗦,愁眉苦脸。
刚刚那大锤砸人的气势也顿时消散了个一干二净。
留下姚广和白荆门等人,二丈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乔晚和谢行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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