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她以后,郑焕英惭愧道:“之前我跟范柔没有下水,大勇妈妈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这个。”
我摇摇头,指着地上的字,把字的来历跟她们解释了一遍,问:“你们能看懂这几个字么?”
“单独的意思都懂,可组合在一起,真看不懂。”范柔道。
郑焕英皱眉说:“或许就没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分着看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第一个字是弑,这是带着阶级意义的一个词语,子杀父,臣子杀害君主这才叫做弑。
“大勇这些天一直喊着咱们离不开岛,会死在这里,弑字也带着死亡的意思,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黄善军说。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心情都逐渐往下沉。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下,心一横,说:“你们在上面等我,我再下去看看。”
黄善军不让,“我虽然不懂道家和鬼神那一套,但我刚才在水里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危险,这不是闹着玩的,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说。”
黄善军强硬的把潜水用具收了起来,让郑焕英和范柔把我带回渔村。
一整天,我们几人都在思考那五个字的意思,最终也没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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