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顾子墨冷的缩了缩脖子。
怎么办，能去哪？
“高文，他肯定不会收留我，斛律须达，他呢？他会收留我吗？”
正想着，顾子墨的肩膀上突然被披了件衣服，“怎么去那么久？”
责备的语气，却并不重，声线一如既往的动听，顾子墨却浑身僵硬。
高长恭这是阴魂不散吗？不好好看他的书，追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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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能去哪？
“高文，他肯定不会收留我，斛律须达，他呢？他会收留我吗？”
正想着，顾子墨的肩膀上突然被披了件衣服，“怎么去那么久？”
责备的语气，却并不重，声线一如既往的动听，顾子墨却浑身僵硬。
高长恭这是阴魂不散吗？不好好看他的书，追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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