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脸色突然凝重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顾子墨吓得脸色刷的就白了。
“这里……”高长恭点了点心脏的位置。
顾子墨的眉头倏地就蹙紧了,“殿下……是不是连心草的毒……”
他至今还记得剜心取血时那剜心之痛,郎中说过,高长恭毒发时便是时时刻刻都在遭受剜心蚀骨的痛楚。
“若是你能吻我一下,或许,就不会那么疼了……”高长恭突然虚弱的道。
顾子墨愣了一下,“你说……真的?我……吻你,真的能减轻你的痛苦吗?”
“是啊,有时候,一个吻也能成为奇效药。”
顾子墨的脸红了,“真……真要如此吗?”
见顾子墨那么容易就当真了,高长恭唇角笑容深了深,捏了下顾子墨的鼻尖,“罢了,逗你的,随我去用膳,用过晚膳,我们连夜启程去一个地方。”
上了马车,发现只有高长恭和顾子墨两人和一个车夫。
顾子墨想到斛律雪说起高长恭的内力折损了一半,若是如此,不带几个人暗中护卫,可以吗?
似乎看出了顾子墨的心思,高长恭伸手握住了顾子墨的手,“无须担心,就算内力有折损,但以我的身手,能伤到我们的人还没几个。”
“……”
或许是高长恭与生俱来的这种自信和威严,顾子墨心头的担忧竟然不自觉烟消云散了。
“累了就睡一会,到码头还要一段距离。”
“码头?我们要走水路吗?”
“嗯,要走三天三夜的水路。”
“我们这到底是去哪里啊……”眼下锡城这么多事,高长恭突然带他离开,顾子墨有些担心高长恭是故意要把他丢到一个地方在自己走了。
“去见一个人,那个人或许能解锡城之困。”
听了高长恭的回答,顾子墨这才松了口气,“哦,好。”
顾子墨从没坐过这么久的船,这三天三夜的水路,着实让顾子墨受尽了煎熬。
他也没想到晕船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不过过了几个时辰便开始吐。
尤其是高长恭担忧的看着他为他端水擦脸,弄的他越发不好意思,搞得比大姑娘还娇弱。
“应该……快适应了……”
顾子墨不敢看高长恭的眼睛,觉得自己太弱了,无法直视他眼底的心疼。
他知道高长恭或许在后悔不该把他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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