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子默了片刻,一拍大腿,叫道:“好,道爷就陪着你去找那小柳的墓,等咱们找着了小柳的墓,安葬好了这叶小七,道爷就带着你游历天下去,听人说岭南再往南,过了海,有许多岛,里面什么千奇百怪都有,还有那尺把高的小人国呢!”
辰年知晓朝阳子是怕她深陷仇恨,生了心魔,这才想着要扯她出来。她心中感动,抬头看向朝阳子,静静瞧了他一会儿,却是问道:“道长不去寻我师父去了?”
提起静宇轩,朝阳子却不禁有些气恼,有些赌气地说道:“不去管她,她非要自寻死路,谁也没得办法。我不去寻她,我陪着你去江北。”
“我武功不仅已经恢复,更是精进了许多,乔老那般的高手都打不过我,这天下谁还会是我的敌手?道长根本无需担心我的安危,更不用陪着我去江北。”辰年缓慢而又坚定说道,低下头去复又给叶小七烧纸。
朝阳子道:“那怎么行?再怎样你也是个大姑娘,一路行走不便,道爷我……”
“道长。”辰年忽地打断了他的话,停了片刻,才又低声说道:“道长,你放心,我先不会去贺家寻仇。善恶皆有报应,便是我不去,贺家的恶报也已经来了。”
朝阳子听得一愣,还欲再问,辰年那里显然已是不想多说,只转了话题,道:“道长,还是去找师父吧,待找到了她老人家,请转告她,别介yì 一时的有无,只有放下执念,才能真zhèng 的练成五蕴神功。”
她态度十分坚决,朝阳子拗不过她,只得作罢。他帮辰年雇了辆大车,拉了叶小七的棺木,一路送至码头,又不知从哪里弄了许多银两来,交给辰年,道:“穷家富路,身上多带些银钱总是没有坏处,路上要小心些,别招了不长眼的宵小之徒来。不过你武功高,只吃食上小心了,倒也不怕他们。”
辰年身上确是没有多少银钱,便是叶小七那口棺材,都是她当了身上的玉佩后才买的。她没和朝阳子客气,收了那银两,宽慰他道:“道长忘记我是做什么出身的了,从来只有我劫别人的,谁敢来劫我?”
朝阳子点头,究竟是不放心,又从怀里掏了许多丹药出来,有救命的,也有害命的,他给她细细说了,一股脑地都给了她,道:“莫要逞强,有事就给我传信,待我寻到了你师父,就和她一同去看你。”
辰年点头,辞别朝阳子,走水路送叶小七回江北安葬。
船经清河入了清湖,开头几日,倒是也算安稳。船过恒州时,却遇到了水匪。对方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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