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那以后他便对公子不闻不问,甚至还把他暗中逐出了梁家。”
桓郁之前对萧姵说过一些梁若儒年轻时的事情,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才华过人被当时的流云太子看中,所以才离开了军中。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她抚了抚下巴:“也就是说,梁若儒与梁家早已经没有了联系?”
普蓝道:“老夫人在世时,公子还会抽空与她见个面。
后来老夫人病逝,公子便与梁家彻底一刀两断。
国主登基后,曾多次请他入朝为官,但他不想与梁隽见面,一直都没有答允。
否则以公子的才华,何至于做一名永无出头之日的谋士?”
普蓝越说越生气,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萧姵暗道,自己之前以为梁隽是因为兜齿的缘故不愿意入朝为官,还笑话他死要面子。
原来他也是个苦命人……
可这么一来,梁若儒的软肋就不可能是他的父母,更不可能是梁家其他的人。
想罢她又问:“普蓝,你家公子年近而立,应该娶妻生子了吧?”
手掌的疼痛让普蓝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公子并未娶亲,国后娘娘这些年倒是为他说过几门亲事,但公子一直没有答应。
为此国后娘娘颇有微词,在国主面前没少抱怨公子不近人情。”
萧姵有些失望。
父亲不认,母亲病逝,没有娶妻……
梁若儒莫非是一块浑铁,竟连个柔软的地方都没有?
她想了想又道:“普蓝,你为了梁若儒连性命都不顾,除却主仆之情,你一定很喜欢他吧?”
普蓝脸颊微红:“郡主说笑了,我伺候公子十年,对他的人品才华都十分仰慕,其他的不敢多想。”
“这里又没有别人,我们都是女子,没啥不好意思说的。”
说到这里萧姵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她萧九爷一直都把自己当爷们儿,这还是头一回在外人面前自称女子。
为了寻到梁若儒的软肋,她也真是够拼的!
普蓝道:“郡主说的是,我们都是女子。女子的心其实就那么大,只装得下心爱的男子。
可男子的心却装着天下,还能有多少位置留给女子?”
萧姵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这话她真是不爱听。
谁说女子的心只装得下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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