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郁抬眼看了过去,果然见刘管事站在钱庄门口冲他抱拳施礼。
他点点头,放下了车帘子。
“哥,刘管事找你有事儿?”桓际问道。
桓郁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他这个人行事一向稳妥谨慎,若非有事找我们,绝不会特意候在此处。
咱们都下去瞧瞧吧。”
四人依次跳下马车,朝钱庄那边走去。
“小人给二位公子和二位少夫人请安。”刘管事行了个大礼。
桓郁笑道:“刘管事不必多礼,小叔叔这几日有没有来过钱庄?”
“几位请进去喝杯茶。”刘管事一边将他们让进钱庄,一边笑道:“东家昨日来过一趟,不过很快又离开了,说是要去会个朋友。”
桓郁几人走进大堂,又随着刘管事去了后院。
在厢房中落座,刘管事吩咐下人上茶,他自己则抱来了一个精美的小箱子。
“三公子,三少夫人,您二位可识得这个。”
“呀!”花晓寒掩着嘴轻呼了一声:“这不是我丢的那个小箱子么?”
萧姵噗哧笑道:“砸核桃的金斧子回来了。”
刘管事把小箱子放在花晓寒面前的案几上:“三少夫人瞧瞧可少了什么东西。”
小箱子上的锁已经被人破坏了,花晓寒伸手轻轻一掀,露出了一堆金灿灿的小物件儿。
金器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然是被人仔细整理过。
花晓寒抿抿嘴。
除了蟹八件、金斧子、九连环、金杯金碗,她其实并不知晓父亲准备的金器具体都有些什么。
而且这些金器与她的嫁妆比起来,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即便是嫁妆单子上也只是记了金器一箱,具体都有些什么只能去问管这事儿的人。
花晓寒粗略地看了一会儿,她记得的几样东西都在。
她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笑道:“全都齐了。敢问刘管事,您是在哪儿寻到的这些东西?”
刘管事道:“自从那日送嫁队伍遭劫,我们东家就吩咐小人们四处留意。
但凡发现有人拿着有标记的金器前来换银子,或者是去附近几个郡的当铺,立刻就去禀报阿良将军。”
桓郁道:“阿良已经知晓了?”
“是,小人们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告知了阿良将军,这些金器中的一大部分都是他带着人寻回来的。
其余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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