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侧身避过,跑了两步身子立时动弹不得,回身一看,赵丰才手中正捏着手印,淡淡生辉。
见阿吉禁锢在当场,阿宝顿时拳打脚踢,如狂风骤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耍你又怎么样?滥杀无辜,你算个什么东西?”
阿吉仰天大笑,畅快淋漓,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我阿吉虽然没能替死去的孩童们报仇,但是将你们两个耍的团团转,也能消除我对他们的愧疚。”
“而今被你们擒了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阿吉嘴角流淌着血,浑身疼痛,骨子都快散架了。
“够了,再打下去,只怕便宜了他。”止住阿宝的攻势,赵丰才眼神冰冷地看了看血肉模糊的长歌,走了两步出言道:
“他既然天不怕地不怕,那就把他带回去,让乡亲们处置他,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心。”
“罪魁祸首阿吉,已经被我抓在手里。”阿宝推搡着宛如行尸走肉般的阿吉,冷冷笑道:“即使白子行这老东西相信你,乡亲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再说春生一路南逃,翻山越岭,终是赶在天黑之前,寻到了阿吉所说的沟壑,几乎没有犹豫,他就抱着身子滑了下去。
对于阿吉,他没有丝毫怀疑,或许别人家的孩子不待见阿吉,但在春生眼里,阿吉无疑是个小英雄。
村中孩子都不跟他玩,只有阿吉,给他勇气,教他防身之术。
当日他正在河边玩耍,捡石子打着水漂,由阿宝带头的几个孩子开始围拢上来,趁着村民不在,找他麻烦。
孩子打架毫无理由可言,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不爽。
欺压村中性格孤僻沉默寡言的孩子,是远山村当下流行的趋势,几个孩童上来就是捏、掐、弹、敲,言语讥讽,看似绵柔的小手握起拳头来,招呼的同样虎虎生风,毫不手软,打得他眼冒金星。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阿吉,当时阿吉已经十二岁了,当天的夕阳残红,他自城间小路过来,手中握着一根檀木扁担,身材修长,眼中虽有疲惫,嘴角却荡漾着一丝欢乐,不时抬头看看湛蓝的天,哼着轻松欢快的曲子,沉浸在自己的轻松氛围里。
“被村中孩子们欺负了吧?”阿吉发现了他,走过来,话语很平静。
春生浑身疼痛,听闻此言脸颊有些发烧,见他洋洋洒洒,语气轻飘,对他的一丝好感转眼消失殆尽,自是不愿理他,兀自抓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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