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货?”
“农产品——不过这次是空船,船上只有些器具。”
“溺水的是什么人?”
“我们的员工,其实都是亲戚。”
“船上没有其它东西了?”
“没……没了!”
“你确定?确定船上没有剥了皮的尸体?”
“啥?尸体!没有……没有啊!啥意思,我咋听不明白呐!”
刘立伟不再说话,眼神在几个人脸上扫来扫去。我注意到他这句话出口的刹那间,对面的几个人顿时吓得满脸煞白,瞪起眼,张大了嘴。
“行了,小胡,让他们签字后,离开吧!”
又喊来第二拨人。
几乎问了同样的问题,对方的反应和刚才几个人差不多,他们离开后,换成刘立伟脸色变得铁青。
让当地派出所所长叫来了附近两个村的村支书,询问了一番问题。
无非是这十几年里,附近,主要是黄河边上,有没有奇怪的事发生,有没有注意到奇怪的人。
两个村支书,都是五十多岁的老汉,气质类型和老王书记差不多,都是农村气息浓厚的乡村老汉。
俩人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把我们听得云里雾里。
“行啦!两位先回去吧!有事会联系你们的。”刘立伟眉头都皱成了肉疙瘩。
两个村支书刚走出去不到十米,东户村的周书村支书又停住,转过身:“对啦!俺倒是想起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刘立伟点了点头:“说吧!”
“十几年前……具体哪年我不记得了,俺们村老宋家在这附近弄过一次祭河仪式,当时……当时是为了他家婶子淹死的事。”周村支书语言表达不太利索,刘立伟他们似乎没大听明白,但听到“老宋家”三个字,我却打了个激灵。
没等刘立伟回话,我就反问:“你说的哪个老宋家?”
“就是俺们村老宋家,宋伟强家!”
我顿时有种难以言状的感觉,宋建民是我大舅啊!亲大舅,只是好几年没有联系过。
说起我姥姥家,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心寒。
据说当初父母结婚时,姥姥全家都反对,但老妈最后还是嫁给我我爸,为此还和娘家人断绝了关系。
从我记事开始,老妈就告诉我姥姥姥爷早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姨舅,直到我六岁那年,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当时我记得很清楚,老妈看到他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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