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天急救之后的后续治疗是我接的手。”
“你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说我当事人的伤情吗?当然,我现在权代表我的当事人,医生你可以实话实说。”
“好。”陈医生推了推眼镜,神情沉重,“当时伤者有多处创口,多处软组织挫伤。最严重的是骨盆摔裂神经受损,很有可能以后都无法坐立;其次,是患者后脑勺曾被钝物击伤,脑部淤血,不排除以后会出现什么后遗症。最后,该伤患总是神情激动,特别慌张,经常性喃喃自语,有时候表现的很高兴,有时候又特别急躁,我已经提醒患者家属转神经科再做检查,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事实。”
事实到了现在已经基本真相大白,所有的垂死挣扎不过是狡辩。
“证人,你能保证你所说的话既是事实吗?”袁曼适时的开口,多好的证人啊,不管哪一句都证明了被告的无辜,估计原告律师真的和原告儿子有仇,找来的都是对被告有利的证人。
“我用我的医生生涯作证,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实的。”
“好,身为被告律师,我提醒法庭,本次法庭开庭的案件是我的当事人被控告推倒一位七十岁的老太太造成严重身体伤害。但是,现在明显不是。原告王恩女士确实受伤了,但是是钝物击伤。相信大家在上午开庭的时候已经听见原告儿子王义先生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打我妈的时候,明明只扯坏了一个纽扣……’,到此,我有理由相信我的当事人的无辜,他根本就没有推到那位王恩女士,甚至我相信我的当事人如果当时不将王恩女士送往医院的话,原告席上的那位,估计现在已经在那里唱‘监牢乐’了。真正伤害,推倒王恩女士的,就是王恩女士的儿子,王义先生。”袁曼顿了一下,面向法官郑重的欠身,“法官大人,我的话问完了。”
袁曼犀利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有些义愤填膺,这是活生生的恩将仇报。
“胡说,你胡说,我和我妈发生不愉快的时候,我妈还是好好的站着的。明明就是那个弱智推了我妈一把,让我妈滚下台阶受伤的。”原告儿子神情激动,“我虽然‘蹭’了几下我妈,但是绝对不会用力,那毕竟是我妈,年纪还那么大了。妈啊,妈啊,我可怜的老妈啊…。儿子想为你讨回公道怎么就这么难啊!”
“咳,咳,被告律师刚刚确实说的有些武断了,就算是我的当事人在被推倒之前曾经和自己的儿子有些许小摩擦,但是母子毕竟是母子,血浓于水,亲情永远无法割断,绝不可能出现儿子故意用重物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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