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他身躯的每一次抖动,他的右脸都尽力地摩擦着墙面,本就最为脆弱的皮肤,割开了一块块口子。
鲜血顺着他的下颚开始缓缓地流经他的脖颈,一点点滴进了水沟之中,被有些淤塞的水流缓缓冲下下游。
右耳已经完全堆压在他的脸上,粘稠的血液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不住地折磨着徐星洲的神经。反倒是割伤的痛感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他精神极度集中,紧张地身躯阵阵绷紧。
最可怕的是,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他空闲地一只手紧紧地扣住地面,将自己狠命地向里面推进,可是竟然无法进入丝毫!
每一次推进,面部的摩擦都更加剧烈,他能够想象到自己的右脸已经完全破了相,鲜血更加浓郁,已经开始流进了他的眼睛之内。
又酸又涩的感觉,让他本来瞪圆了的右眼根本无法保持睁开的状态,而他的左眼又埋在水沟里,完全无法睁开。
他只能不停地闭眼睁眼,试图将那鲜血给控下去,但是他本身眼窝较深,鲜血流经这里,大部分流下去,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留在了他的眼眶之内,只要他睁开就一定会流进眼睛里!
而他被紧压在身下的左胳膊,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血液长时间的不流通让他左半边的身子已经开始了发麻。
徐星洲很想放弃,但是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一旦他撤出去,以他的状态就再也没有勇气再进一次!
更何况此时他的脑袋已经完全卡在了洞口,想撤就要牺牲自己的右脸和右耳,与此无功而返落得一身伤势,还不如一鼓作气强行冲出去!
徐星洲的心里再度想到了岳宜年的死状,以及对恶灵的畏惧,不知道从哪里再度升起一阵勇气,只见他两只脚分开抵在水沟的两侧石壁,右手按住地面,死死地将自己的身躯往前推去!
这一次的力度要比之前的几次冲击还要大,徐星洲是用了狠劲。
右边的耳朵首先经受到了最强烈的冲击,锋锐的石茬随着他的每一寸进展,都会划破了一片口子,但是事情还没完。
徐星洲的疯狂用力,确实有效,他已经稍微将头颅的一角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但是代价就是他的右耳已经出现了撕裂的感觉。
而右耳之后,就是他紧贴在墙面的右脸,从下颚到额头那一大片的右脸,已经完全破相,皮肉随着他的进展已经完全撕裂!
鲜血混合着面皮,开始从他的脸上脱落,那种活生生被割皮的感觉是徐星洲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受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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