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赢家究竟是谁,六天后才能见得分晓!”
徐朗从那阵恍惚之中归来,看着飞速行驶的出租车窗外的景象,这条路他很熟悉,是回归报社。
“我们为什么着急回去?”
严言瞥了徐朗一眼,有些苦恼,“你都昏过去了,难不成要送你去医院吗?”
“那倒不是,我是想难得出来一次,还没准备好就这样回去。”
“改日吧,零正在报社内等着我们,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路上的行驶,吹着风让徐朗和严言的心情逐渐轻松了一些,徐朗也不再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感觉,他已经失去的足够多了,不在乎再被夺走什么。
失无可失,是一种悲哀,同时也能让人变得豁达。
当出租车停靠在那间熟悉的报社门口之时,徐朗就透过车窗看见一个穿着阴森古朴的老者,正拄着拐杖端坐在沙发之上,无声地等候着。
大门被从外部推开,零的头一转,将耳朵对准了门口,听着两个不同的脚步声,幽幽地说道:“这个时候,你们俩还要外出吗?”
严言将雨伞收好,停放在墙角,掸了掸身上的雨点,有一些还甩在了零满是皱纹的脸上,让其十分不悦。
徐朗边走边说道:“给死去之人选墓地,你也有份,有空可以去天堂河公墓看一眼……”这句话说完他才注意到零此时戴着一副墨镜。
他之前远远看去,还以为零拄着的是拐杖,现在近距离一看,原来是一根盲杖,他皱了皱眉,随后意识到看来罪物的副作用同样无法根除。
零,现在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瞎眼老头。
零指尖敲打着盲杖,闻言冷哼一声,没有在这点上纠结太多,而是问道:“无名呢?怎么不出来见一面,难道还没睡够?”
徐朗的面色一冷,他眯了眯眼,朝着零说道:“无名无法苏醒了,报社也没能将他的灵魂索要回来!”
零的手上动作一顿,随后眉上的褶皱就挤在了一起,努了努嘴,“看来,最终局无名注定会死了……”
随后立马又咧了咧嘴,轻笑着说道:“反正你们到时候都活不长。”
“哦?听这话的意思,我们会死,你能活?”严言拿着一块手帕,一边擦拭着身上,一边走到了零的面前,看着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话语有些冷嘲。
零看样子并没有因此生气,也没有反驳。
而这幅比严言还要自信的神态落在徐朗的眼中,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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