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衡不能理解的这组织虽然穷酸一点,但是好歹也算公务机关了。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能拉起一大帮原职工一起叛变。
打开记事本里面,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其中夹杂着偶尔出现的汉字。
秦业如的名字也在上面,圆珠笔痕迹密密麻麻地在这个名字周围画着圈,黄衡仿佛看见苏彻在犹豫本子上的名字该不该信任。
整理完之后,三饶成果只有一个记事本,一个装红色液体的试管,还有一份苏彻捏造身份的身份证。
庄玉杰临走的时候,打开相框的背面将被裁减的吴芯的照片取下来装在口袋里,一边低声嘟囔着。
几人出门后黄衡将房门钥匙交给老奶奶。乐依依提着试管先行一步,只留下黄衡和庄玉杰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两人走的很舒缓。对于庄玉杰来,今晚上尽管是被动的,但是依然将来犯的耗子搬家组织的耗子们全部打光了。
黄衡跟在庄玉杰身边,漫不经心地走着。他发现最近“苏彻”这个名字听到的频率越来越多了,不由得问道:“苏彻……是怎样一个人?”
“苏彻?”庄玉杰停下来,检查了一下耳机没有接入频道之后问道:“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只是好奇而已。”黄衡同样将耳机上面关闭的指示灯指给庄玉杰,示意自己耳机同样没有接通之后道:“我在好奇当时的苏彻为什么叛变出二科。”
“当时二科还叫衣芯亭呢。”庄玉杰补充道。
两人继续走着,黄衡以为这个话题就要被糊弄过了,忽然庄玉杰道:“我记得当时我才十二岁。”
三十八岁的庄玉杰回忆起十二岁时候依然带着怀念的口吻:“我是在十一岁的时候发现自己可以控制空气的。”
“在你看来空气是什么?”庄玉杰问道。
“这还不简单,学自然课都学过的啊。”黄衡回答。
“我出生在Y城,只是当时家里的人经常出去工作,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你知道,那个时候城镇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只能看书混时间。”
“我那时候还没有发现我眼中的空气和别人是不同的,我从十岁之后见到的空气不是透明的,像是薄雾一样。”
“雾?”
“对,正因为如此我从来不能看到远处,只有最近的地方才能模模糊糊看清楚。”庄玉杰指了指自己的眼镜:“这东西不是你所的用来装知识分子的,而是真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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