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那也是一团耀眼的星云

任,而女人已与前任五、六年没联糸了。你说怪不怪?”

    “这个可不是我考虑的问题。”

    老班长说完,便仰靠着椅背背,微微闭上了眼睛。

    大约行驶了三十來分钟,车队驶进了潘福琴所在的小山村。三十多年前老班长曾是这里的知青。

    让老班长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变化并不大,多户人家的房子仍是一面青,只有三、四户人家是崭新的北京平。

    看到眼前这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不能都玩人间蒸发吧?”

    “废话。”

    老班长没再搭理我。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接着,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的村民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來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傻媳妇就是潘福琴。那么,这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校花,为何成了人家的傻媳妇呢?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告诉我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老实巴脚的农民,居住在这个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面再说吧。

    不用细看,从屋里出來迎接我们的这个矮胖黑不溜秋的中年男子,便是潘福琴的丈夫,随后跟他出來的便是身着破旧衣服,脸上脏兮兮的潘福琴。

    只见她一只手里拿着一张白面薄饼,呲着一溜大黄牙,傻笑着站在了我们面前,“吃、吃、吃完了咱们乂。”

    这个极让人难堪的俩字眼一出口,除了她的丈夫,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再次流了下來。

    小夏捂着脸,“哇”的一声,转身跑了出去,随后,同來的几个年轻人紧跟上去,搀扶她蹲在地上呕吐起來。

    还是老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和你媳妇都回屋去,把衣服都换了。”接着他又大声对我喊了起來,“你还傻愣着啥?到车上把你和小夏的衣服拿几件來,快点。”

    老班长的话我能不听吗?我撒腿跑出了农家小院。

    十几分钟后,潘福琴和他的老公穿着我给他俩的新衣服,坐在了轿车里。

    “把他俩送到医院。”老班长对驾驶室里的年轻人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