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刚去漠州那会儿,有一次率领二百铁骑直击西祁粮草大营。西祁没料到侯爷真敢深入他们后方,被打的措手不及,一把火不知烧了多少粮草。”
郭林讲得绘声绘色,那些事仿佛就发生在不久前。
凤染不自知地放慢脚步,侧耳倾听,道:“侯爷还挺有计谋的哈?那也没有以一敌百呀?”
“夫人听属下往后说。”郭林清了清嗓子,接着道:“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哪能说准?在侯爷没有撤离之前,西祁援兵已纵马赶到,把二百铁骑死死围在粮草大营里。”
“不是吧?”凤染跟着紧张一下,“岂不是死定了嘛?”
“侯爷当时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愣是带着二百铁骑强行冲出重围。”
“死了不少人吧?”
“应该说活着的没有几个。”
“他呢?”
“身上伤了十多处。”
凤染的心不知揪了多少次,颤抖着声音问道:“他身上那些伤疤就是这么来的?”
“这不过是其中一次小战而已。”
原来哪有什么天纵奇才?哪是什么战无不胜的将军?不过是在一次次地血搏中侥幸活下来罢了。
郭林没想到凤染反应这么强烈,自省是不是渲染的有点过头。遂赶快往回找补,飒笑说:“当时西祁调去两千人马,被侯爷杀去一半儿,别提有多惨烈了。”
不是以一敌百,又跟以一敌百有什么区别?
凤染没有再往下问,就是再看到隋御时,鼻子里一阵阵地泛酸。
第二日卖果子差不多有十两银子进账。李老头拿着钱袋来找凤染时已乐开了花,凤染就势把准备好的一年月例分给他三人。
这下可把李老头给吓坏了,他都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多钱?扯着老田老卫一起回绝凤染,甚至以为凤染给这么多钱是要打发他们离府。
“对面屋里嚷嚷什么呢?”
隋御坐在紫檀大案前的一把圈椅上,郭林在敞厅中央做起木匠活,正为隋御打造一把新轮椅。
“嗐~属下听说给李老头他们多分点钱,他们以为夫人要撵他们离府呢!”郭林拿锤子敲打几下,“侯爷不过去瞧瞧啊?”
隋御冷哼一声,“我不去,让她自己应付吧。”随即又说,“扶手帮我做结实点,不然老得让你们修补。”
“那侯爷就不能改改性子?”郭林嬉皮笑脸地道。
“我没有改吗?”隋御凤眸一睁,急赤白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