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拿过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衣裳,三下五除二地套在了自己身上,走到窗户旁,将那个大敞四开着的窗户关上。
姜子储将散落了一地的纸张一张张捡起来,捋平之后用镇纸压住,其中有一张纸上面画了些什么东西,但是只是寥寥的线条,根本看不出到底是画了个什么东西。
姜子储看着手里那张只有零星几根线条的画,沉思了片刻之后,轻轻一笑,那张纸被他揉成了团丢进了香熏炉之中。
身后传来推开门的声音,姜子储徇声看去,一个小伙计端了个托盘走进来,里面摆了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鸢尾跟在那小伙计身后走进来,提着裙摆,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旁,丝毫没管姜子储是不是同意她进来。
姜子储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眼熟,好像几天前刚发生过一遍,他微微拧眉,只见鸢尾挥了挥手,命一旁候着的伙计和小丫鬟各自离开去做自己的事儿。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后,鸢尾冲着姜子储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放心,这次我不找你喝酒。”
“所以你这次是来说什么的?”姜子储坐在鸢尾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
“是件好事儿,”鸢尾冲他眨眨眼,“你要侯集去拿的东西,他拿到了。”
“哦?”姜子储提起筷子,在面前的碟子里扒拉了一下,把里面的肉都夹到一个碟子里,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倒确实是个好消息。”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两方似乎约好了一般,几乎从不下死手,虽说是敌对国,但要是说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那还真是没有。
这次被点了率军出征的是大皇子姜子栩,这本来不算个什么好差事,对于向来眼睛认真的大皇子来说,这种劳民伤财近乎于白费功夫的战争不如不打。但是对于老皇帝的敬意让他捏着鼻子接下来这份差事儿。
在这件事儿上唯一有异议的就是姜子储,在他看来,这样没有什么用处的战争实在是有些乏善可陈,也不知道那群滚刀肉一样的将领们到底为什么能接受这种打法。
然而既然姜子栩已经答应了这件事,那么姜子储也不好有什么异议,只能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披挂上阵,去打那么一场无聊至极的仗。
姜子储自己待在临淄城,难得地没有再出门喝花酒,他待在睿王府里,一天到晚地翻着诡貂堂从各处搜罗来的密报。
传信进来的是九尾山庄养的鸽子,灰扑扑的看起来毫不起眼,带着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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