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沐夏一听她的话就笑了,还是那种格外嘲讽地笑:“你醒醒吧,当初他对我的功劳是,给我找后妈?肆无忌惮伤害我妈跟我?把我赶出白家?”
众人听了,一阵唏嘘。
尽管大家多少都听说过白家的一些琐事,但是听到当事人这样说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毕竟,当初的白沐夏只有十来岁。
十来岁的女孩子,半工半读,还要帮着自己的母亲赚取医药费。
多艰难?现如今,竟然还指望自己这样辛苦的女儿帮着偿还赌债?这样一个人,怎么配当父亲?
不配!完全不配!
“这种人,还有脸问自己的女儿要钱还赌债?白编剧的身世真是太可怜了。之前听人说还不觉得有什么,今天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更心疼白编剧了。”
“白编剧真是太辛苦了吧?本来就要赶剧本了,我之前听业内人士说,白编剧写剧本是一等一的人证,但是与此同时,也够辛苦的了。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偿还赌债?”
“这个白谨心是不是当初投喂毒药给富婆的那个营养师啊?真的要恶毒啊!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敢在公众面前晃荡?”
“支持白编剧维护自身权益!”
一阵阵的欢呼,给了白沐夏十成十的力量。要说她一开始还有些中气不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她就是充满斗志、希望。
“以后不必费心问我要钱了,因为就算是问我要,那也是没有。”白沐夏木着面孔,眼神沉甸甸的:“至于你自己,好好跟李老板解释,指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要不然的话,只要她上诉,你就要坐牢。”
这一点,白谨心也十分清楚。
越是明白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她就越是惶恐。
现在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想着来找袁厉寒的。
但凡有一丝丝的法子,何苦要这样自取其辱。
“我们好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至于要这么逼迫我吗?”她急了,满头大汗,又生怕别人嘲笑,声音压得很低:“我已经很尽力了,尽全力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白沐夏再也不会跟以前那样,妇人之仁,到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奉劝你一句,安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你好歹有些能力,要是能回头是岸,也很好。”白沐夏还想再救这人一把,脸上的神色冷淡淡的:“你也清楚,你在安家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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