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度娘快要翻车了,靠,这么劲爆。
她职业病又犯了,伸出手指,搓一搓。夏正很有眼色,递给她一张银票。她斜眼一瞥,一百两。
“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就帮帮你吧!”
“借剑一用。”清酒度娘拔出夏正身边的雌剑,舞的是当初暗卫萧十一的《梅落》。
女子身着红衣,正如萧十一娘当初那般,剑剑狠绝,却有绕指柔。身轻如燕,时而妖艳抚媚,时而清丽洒脱。
如他初见她时:碧簪绾发,眉间朱砂,一袭红衣,遗世独立。美目盼兮,巧笑嫣然。
“雪中一段舞,胜喝十年药。但这药还得喝,”她把从树上砍下来的东西交给他,“煮煮喝了,药到病除。”
“姑娘,”他咽了一口口水,“确定这不是药到命除?”
“既然公子不信,那就还回来吧!并非小道非要给公子,只是公子上有老,下有小,外面还养着几个,不喝怎么能好呢?”
清酒度娘端起茶杯饮热水,等待他的回答。
“姑娘说的好,在下今天中午就开始喝。”
“噗,”清酒度娘把口中的水都喷出来了,“不用如此着急,小道走了之后你再喝也无妨。”
“听姑娘的。”夏正深思之后,坚定的回答。
“不知公子是要去哪?”
“陈留城有亲戚羽化,所以走一趟,”夏正毫无隐瞒,“姑娘呢?”
“唉,有生意呗!不然谁会那么冷的天出来。”
夏正看着她,是为生计奔波。
“三年之后,京城长安花朝节,饮百花酒,观万水潮,也是女子谈婚论嫁的日子。届时姑娘可否来府中一聚,在下好生款待姑娘。姑娘说不准会在长安遇到喜欢的人!”
“不要,又要跑到长安,那么远。我才不要去。”
“姑娘如果来了,还可以看到许多宫里的好画。”投其所好,清酒度娘是个画痴。
“哦?什么类型的。”
“姑娘最喜欢的黄色。”
“哟,一条道上的人啊!”清酒度娘很满意今天的收获,除了遇到某车上的某人。
“正是,姑娘要来吗?”
“鄙人之幸,敬谢不敏。”
夏正很高兴,“就这么约好了,三年之后花朝节,长安城文政王府,不见不散。”
“你是文政王?”
“在下可不是表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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