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医,药都煎好了吗?发给城里的人了吗?”老太医把银针取下来,她揉揉太阳穴。
“和姑娘是一个时间喝的。”他一共煮了三大锅,每个病人都喝三碗。汤药不稀,味道很浓。
“那就好。”她躺下去,继续眯会儿眼。
“姑娘休息吧!我和南童就不打扰了。”太医把深切地看着她的南童拉出去。
这座城,总算可以停歇一会儿了。
聚义城前驻扎三十里地远的围帐中,
“你做了什么?”一个长相酷似萧君武的七八岁小孩责问萧君武,眼泪被逼得在框里打转。
“跟你有什么关系?”半睁凤眼的男人百无聊赖地回答。
“如果渡姨有事,我不会放过你的。”小孩恶狠狠地瞪着他,好像有深仇大恨。
男人轻笑一声,嘲讽。
那桶水还没倒,一则怕污染河流和土地,二则担心地下的动物会带着传播疾病。小孩跑到水桶那,直接扎近头痛饮。
男人气得把他提起来,扔出去好远。
“萧慎之,你的命有一半是我给的。”
男孩擦擦嘴边的液体,“你杀死了我的母亲,那半条命早就抵你一条命。如今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和你母亲一样倔强。来人,把世子送到聚义城。你想见那个女人就去见,如果她还没死的话。”他语气凉薄,就和他的薄唇一样。
他站在那里发号施令,却没有人动作。王爷和世子经常这样争吵不休,但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世子是王妃留下来的唯一一个有纪念意义的,王爷说世子是他的耻辱,可王爷还总是爱看世子入睡,喜欢在小世子练武的时候挑刺。父子俩有争执却也是其乐融融。
萧慎之自己向聚义城走过去。
“你如果真敢进去就别出来了,你如果敢出来我就撅你母亲的坟墓。”萧君武威胁他,“在孤山的坟墓。”
“随便。”他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还拿这些恐吓他。
“萧慎之,你翅膀硬了是吧?”他顺手抄一根粗木棒,萧慎之没有躲开,萧君武却给这个孩子跪下了。
不是他愿意跪下,是孤山那个瞎子给他下蛊。只要他产生阻止萧慎之想做什么事的想法,他就会全身像有虫子一样在嗜咬。
当初那个瞎子截走乐以晗遗体,他趁他去朝廷稳固政权的时候偷袭王府,打伤慎之身边的暗卫拐走慎之。他追查两年才查到瞎子躲在孤山,他把慎之和野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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