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心里暗想,平常花轿若是被他这样踩早就四壁崩裂,这个质量不错,这次顺手带回沙漠。
“小道,快带小琼出来,出了武当我们再叙旧。”
从轿子里传来沈道急切的催促声:“中计了!楚大哥快走!花轿里的人不是琼玦姐。直接去墓地,快去!别管我!”
他几乎语无伦次,但还是把重要的信息说完。花轿里有一个妙龄女郎,红色头纱下白色面具,面具后面一张涂白的脸,脸上是画的鼻子嘴唇和眉眼。
女郎坐在花轿里,劲道极大,沈道拉不走她,等沈道解开面具后,她一把刀刺入沈道胸膛。
“沈少侠,你还是死在了我手里。”女人木头手臂掉落地上,疯狂地大笑,“我没死,很可惜吧,沈道!”
“我与谢前辈无冤无仇,谢前辈何必揪着我不放。”从整体来看,她只有身体没有四肢,一幅容颜火烧火燎。声带应该是被大火毁了,撕裂难听。
“你与我无冤无仇?哈哈哈,无冤无仇?寒山把你们这些后背保护得很好啊!我也流着寒山的血,为什么就不把这些庇护分给我一点呢?一点也好……?”她仿佛一个怨妇,却又无比自卑。
文渊阁顶层放有家谱图,爷爷那一辈,关系太乱。记在家谱里的都是沈家子孙,可是爷爷外面风流债较多,奶奶认了第十三个私生子女后就再也拒绝让后来人认祖归宗了。
他那时还小,站在寒山顶上支着伞。大雪下了三天,那个十六岁的女孩衣着单薄跪在雪地里。奶奶下令,“杀鸡儆猴,有敢参与者,赶出寒山”,所以没有人管她。
五岁的沈道撑着雪白的伞,白貂包裹这个白嫩的小孩,让人分不清小孩和雪。
他把白貂盖到她身上,支着伞。
“奶奶,让姐姐进去暖和吧!”
“槐耽,上来。”寒山老妇人虽然容颜稍有皱纹,但风韵犹存,威严仍在。
母亲把他抱到父亲身边,他拽着母亲的袖口,“母亲,帮帮姐姐吧!”
母亲看着父亲,最终父亲拗不过他们母子二人哀求的眼神,向老夫人请求,“娘,派一个人过去,帮她救出她哥哥就行。”
老夫人点点头:“孤女霞,本夫人今日派寒山弘远随你回去,日后你若再敢来寒山,定打断你的腿。”
皮肤裂开的女孩点点头,在老山主闭门弟子弘远的搀扶下离开寒山。
自此,她再未踏入寒山一步。
“你是当初的女孩?”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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