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伶睡得很沉,对于外界的骚扰完全不予理会。
江屹北抬了下手,从床头柜的袋子里拿出药膏,径直掀开了她的被子。
温暖的源头没了,姜幼伶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哼哼唧唧的。
她浑身上下都疼。
身上就套了件宽大的t恤,脖颈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姜幼伶勉强坐起身来,要抢回自己的被子:“我好困。”
江屹北抬手捏住她的脚踝,抬眼看她:“先吃早餐,吃了早餐再睡。”
姜幼伶动了动脚踝,浑身酸痛的厉害,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干嘛?”
男人食饱餍足后格外的温柔,低下头来,慢条斯理道:“哥哥帮你擦药。”
“……”
姜幼伶掀了下眼皮,终于清醒了几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后知后觉的开始羞耻。
她伸手要去抢他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擦药就行了。”
江屹北半掀了下眼皮,微微抬了下手,轻而易举的避开:“你看得到?”
姜幼伶耳朵有点红,嘴硬道:“我不用看,我自己有感觉。”
她伸手把他手里的药膏拿过来,坚决不让男人再碰她。
姜幼伶抬了下眼,看了一眼男人慵懒的眉眼,心里忍不住小声嘀咕。
真的不是人。
早知道要经历这些,她是绝对不会作死的。
再加上,昨晚这男人简直无情到了极点,任由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姜幼伶拽着被子,闷声闷气的骂他:“你不是人。”
江屹北挑了下眉,眉眼深深的盯着她,嗓音温柔得不像话,顺从的应着:“嗯,我不是人。”
他抬了下手,把药膏从她手里拿回来,手臂勾住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姜幼伶越想越觉得委屈,小声咕哝:“你是禽兽。”
“嗯,我是禽兽。”
“……”
说什么他都应下,脾气要不要这么好。
那她骂着还有什么意思。
姜幼伶仰起头,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线。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拧开药膏,挤在手指上。
姜幼伶靠在他的怀里,控诉着他的无耻行径:“现在还痛。”
江屹北垂着眼,鸦羽般的眼睫覆盖下来,低低的应着,慢条斯理道:“哥哥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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