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若转过身,下一刻室内的烛火却骤然熄灭了,有谁站到了她身后。
观若的脖颈上传来一阵凉意,她的身体一僵。
他给了观若足够的反应时间,并没有使得她下意识的惊叫起来。
“不要动,也不要发出任何声响来,不然的话,就让你尝尝我这把匕首的滋味。”
听起来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不是观若所熟悉的。
说着这样威胁的话,做着胁迫人的事,语气中也透着一种漫不经心,于此刻的情形并不相符。
他劫持着观若,慢慢地走到了房中的屏风之后。
他分明是饮了酒,浓重的酒气笼罩在观若周围,比抵在观若脖颈间的东西还要令她觉得不适。
一个刺客,一个坏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居然喝了这么多的酒。
这简直就和那一日在青华山袭击她们的那些连箭都射不准的死士一样荒唐。
抵在观若脖颈间的不是匕首,匕首应该锋利,和晏既的那把剑一样。
可是这东西却显然要比这些利器更厚重了几分,观若并没有感受到它的锋刃。
光是晏既的剑,都不知道架在她脖颈上多少回了,她是记得那种触感的。
这个人此刻应该并不想要她的命,他既然能突破晏既布置的层层守卫这样硬闯进来,手中所持的也不是利器,应该是为了别的事。
想到此处,观若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于她而言仍有威胁,她并不能完全的松懈下来。
“阁下的匕首似乎不够锋利,这也让阁下方才的话,显得非常的没有说服力。”
观若听见她身后的人轻轻笑了一声,而后收回了手。房中并没有点灯,只有月色明亮,爬进窗台,在地面上凝成霜华。
“宠冠六宫的珩妃娘娘,比我想象的要有趣一些。”
观若并没有转过身去,做这种事的人,总是不希望被人看清面容的。
若是她记住了他的模样,恐怕才要给自己招来危险。
她看着面前的屏风,上面绘的是杨贵妃“羞花”的典故,她傍晚的时候就已经欣赏过了。
它似乎是不应该出现在这小小驿馆之中的。
画中的美人神色生动,颦笑之间,不要说是画中之花,就算是她这个欣赏之人,也要自惭形秽了。
“娘娘觉得这屏风如何?”
观若不知道这人潜进她房中是想要做什么,至少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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