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张嘴说不了话!”
哑女看着炎霜华两脚后退,只得仰起自己的脖子,指着上面一道陈年刀痕,心声说道:
“看到了吗?
“我真的还活着!
“只不过这一刀让我没法开口说话了!”
心中慌跳停歇下来,不再胸涌,炎霜华终于没有再哭了。
“你怎么也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又怎么活下来的?
“如果一个人身上全是伤口,是不是很痛啊?”
哑女没想到炎霜华这么快就不怕自己了,而且几个问题问得奇奇怪怪。
“还有人像我受这样重的伤吗?
“他也活了下来?
“你是在为他担心吗?”
炎霜华眼中泪水又如泉涌出,不过没有哭声,声音若病猫一样绵绵道:
“他的伤比你还要重!
“他现在肯定痛死了!
“呸呸呸…不会痛死…他不会死……”
“那他活下来了吗?”
“嗯…呜呜呜……”
炎霜华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双膝之上峰峦沉重,眼泪顺着的鼻尖流下,水滴如雨,润泽山林!
哑女简行看着脚边沟壑之中土染血红,仿佛是看见了自己那一路逃亡的淋漓血路,泣泣成声道:
“活着就好!
“如果不痛又怎么算活着呢!”
……
而两人身后。
院子里面人声不绝,长桌之上一群老少手中酒碗高举。
陈言礼立在一旁,虽然话无人答,但是已经知道答案,心中已安。
玄素坐回桌上,虽然碗中酒如明镜,而自己却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谁,是什么人居然能让整座青羊山如此费心费力,而且白先生为了他竟然亲自斟酒答谢。
而老人清灵惊讶之余,更多是好奇,因为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得到,屋中灵气暗暗涌动,似乎那小子已经能够沟通天地灵气,难道他不再是‘一窍不通’了?
不过老人清灵也在纳闷,白九灵哪一句‘前辈德劭’到底是什么意思?院子里,好像也就自己辈分比他大那么一点。可是明明自己并没有出任何力,甚至连那小子到底怎么活下来的都不知道。
白九灵抱着酒坛,哪怕是自己亲自斟酒,哪怕是送出了诸多好酒,哪怕明明知道一群老少是在趁机叫苦,而脸上微笑依旧皆是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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