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着那女人眼里若有所思,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点子。
这么折腾下来,天也彻底黑了。
卧室内的窗帘被拉上,房间开了一盏柔和不刺眼的壁灯。
少年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被子上面,细针扎在他手背上的血管里,透明的药水通过塑胶管流入他体内。
他神色安宁,睫毛乖顺地垂着。
寓言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在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上去,和少年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先摸了摸少年的额头查看情况,之后拿着一本书,脸上带着一副眼镜,靠着身后的枕头安静地看书。
一共输了两袋药,途中寓期一直没醒。
寓言将针管拔掉就熄了灯。
躺进被子里,极其自然地将少年搂在怀里。
阿宝差点气吐血,就知道她目的不纯。
凌晨,陷入黑暗的卧室格外寂静,只有两道平缓的呼吸声微不可闻,被子里温暖的温度将气氛也营造的松缓而静谧。
“阿言…”寓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半睁开眼睛,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
他看不到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但能够清晰感觉到她抱着自己的姿势和力度,有些柔软的身体和清冷的淡香。
这些都告诉他,这是寓言。
寓言睁开眼,黑曜般的瞳仁清澈微凉,眼底深处如迷了雾,看不出她此时是清醒还是迷蒙,是不是刚醒。
修长匀称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少年后脑柔软的头发上,缓缓顺毛。
“嗯。”
寓期毛茸茸的脑袋蹭到寓言颈窝处,蹭了蹭,声音含糊,显然意识还没清晰,“我是在做梦吗?”
寓言沉默了两秒,“睡吧。”
寓期又乖顺地闭上眼,没几秒,呼吸便变得绵长。
翌日清晨。
寓期起得格外早,导致平时起来也早的寓言还没有从床上离开。
他从被子里抬起手,看着手背上的白胶布。
视线缓缓移到抱着自己的女人脸上。
不知该做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某种呆愣,而脑中正经历着一场狂轰乱炸。
几秒后,他猛地推开寓言,从她怀里滚出去,坐起身,顺手拽起一旁的枕头做防护,怒瞪着寓言,气得脸都红了。
他暂时还没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不管因为什么事,这都不是她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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