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宫廉的身体恢复了,又投入了训练当中。
另一边。
寓期也感觉宫廉中的毒莫名其妙的,但这只是他心里的一种莫名的感觉,想要追究,也不知从何追究。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疑点还没解开,之后一个月,事情变得更加诡异了。
一个月的时间,‘瘟神’的称号在军队中传开。
而拥有这个称号的人,当仁不让的是宫廉。
这一个月,宫廉因为受伤已经跑了军医处好几趟了。
每次都是刚能投入训练之中,没两天便会又受新的伤。
导致训练两天,再休养一周,这样周而复始。
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明天就是授章仪式。
宫廉家里。
寓期将制服送到,“这是我们明天要穿的,你要不要看看?”
宫廉已经快被气疯了,又郁闷,无力地挥了挥手,“放进柜子里吧。”
寓期给他放回柜子里,接着又回来在床边坐下。
宫廉后靠着床头,脸色还好,就是右腿不能动了。
昨天他只是右腿小腿被划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小口子,今天腿就肿成了发面馒头,刚开始又痛又胀,逐渐四肢冰凉,后来整条右腿都没了知觉。
医生一检查,好嘛,又是中毒。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这一个月,已经是第四回受伤了。
三次都是中毒,宫廉不得不想,莫非,他真的是个瘟神?
怎么会有人倒霉成他这样?
寓期心里对宫廉万分同情,捏着被子稍稍掀开,看着宫廉肿得比大腿还粗的小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宫廉没有感情地微笑,“一点都不疼的,完全没有知觉呢。”
寓期抿着嘴,偷偷摸摸地戳了一下。
“嗷!”宫廉身体猛地绷直,痛得咬牙,瞪着寓期,“你,做,什,么?!”
寓期对他无辜笑笑,“昨天给你上药的时候,还想着这么小的口子,今天应该就好了,没想到……”
宫廉整个小腿肿成了青紫,正中间那一块儿有一道口子是深红色的,已经有些结痂了。
昨天是寓期给他上的药。
宫廉直直地看着腿上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不说话了。
寓期看着他,“你在想什么?”
宫廉缓缓眨了眨眼睛,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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