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宗挽起袖子就要来打长风,长风羸弱,哪里是他的对手,秦悠悠二话不说,操起棍棒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泼妇,泼妇......”秦光宗一边躲一边骂,好不容易挪到门边,赶忙逃出了院外,马氏见他跑了,怕秦悠悠收拾自己,也拔腿朝他追去。
秦悠悠气喘吁吁地扔下大棒,却发现村民们正朝她指指点点,再一看长风,脸色要多难堪有多难堪,他显然是听到了村民的非议。
“都散了吧,我家就不留各位吃饭了!”秦悠悠沉着脸赶人。
等人群散去,秦悠悠想安慰长风一番,可他已经默默转身进了屋,她咬着唇在原地默了默,或许让他先静一静也是好的。
次日一早,秦悠悠做好早饭,长风还未起床,她不忍喊他起来,便把早饭放在锅里温着,自己先下地去了。
长风听见院门关上的声音,缓缓从地铺上坐起来,怔怔地坐了一会,便起床收拾了地铺,将早饭端出来吃了之后,便提着水桶准备出门。
谁知刚出门,便遇上了刘寡妇,长风不愿理她,只低着头自顾自地走。
“哟,还有脸出门啊?”刘寡妇自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看不出来,你还会偷腥啊?”
长风不理,刘寡妇这会也不恼,嘲笑道:“我要是你,可就没脸再待下去了,以后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戳你媳妇的脊梁骨呢!”
虽然长风表面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将刘寡妇的话听进去了,刘寡妇见他似在盘算,便火上浇油道:“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你一走,村里的人慢慢也就忘了,自然不会说她了。”
长风忽地停下脚步,扭头朝家里走去,留下刘寡妇在后面露出阴阴一笑。
......
秦悠悠从地里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长风,谁知喊了两声都没人应答,她进了里屋,见被子上有张纸,走近一看,竟是“别过,勿念。”
长风走了?!
秦悠悠后悔自己昨晚没有好好安慰他,他定是自责难过,觉得拖累了自己,可他身子还弱着,能去哪里呢?
秦悠悠扔下纸条,决定出去寻找长风,刚走到门口,就见刘寡妇抄着手,一脸幸灾乐祸地倚在院门边看着自己。
“怎么?人跑啦?”刘寡妇嘲笑道:“一个废物,人家说两句就跑了,叫我说,跑了倒好了,省了口粮!”
秦悠悠听她话里有话,侧目道:“是你来嚼了舌根?”
“我也就随口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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