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脚酸站不住,不小心挨到了他身上,他都没有推开她,反而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脑袋。
那天,他们就这样没有任何交流的靠在一起,站了很久。
直到徐浅熹发现天色有些暗了,她要是再不回去,会让家里人担心,于是松开了小哥哥的手,打算离开。
“你也要走了吗?”
小哥哥突然开口,声音嘶哑的像是在粗粝的石子上滚过。
充满红血丝的眼睛,一瞬不转的盯着她。
徐浅熹陪他站了这么久,已经从周围不少人的议论声中,大概听懂了一些他的处境。
知道他跟他爸爸出了车祸,他爸爸已经去世了,他也差点死掉,因为脑震荡要留在医院观察,他太伤心,不肯回病房休息,就一直站在医院走道里。
小哥哥跟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用了“也”字,徐浅熹那天聪明的像个天使,瞬间明白自己准备离开的举动,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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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喜欢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丢下。
她也不喜欢。
所以那天,徐浅熹破天荒的伸手从脖子上摘下了她最喜欢的玉坠,把其中一半递给他,跟他说:“这个玉坠可以保平安,你戴在身上就会平平安安了,不过这是我妈妈给我准备的嫁妆,等你痊愈出院的时候,你得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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